景彦庭依旧捂着脸,没有接。

        她便自己展开毛巾,小心地擦拭着他手上沾的眼泪,和脸上露出来的其余位置。

        又过了很久,才终于听到景彦庭粗粝低哑的声音:“你不该来……你不该来……”

        “我一定要来,我必须要来……”景厘轻声地回答着。

        父女俩又静默地对坐了许久,景厘终于又站起身来,说:“爸爸,换个地方住吧,我之前住的那家酒店,环境还不错,价格也不贵……”

        说着她就要起身给他收拾东西,可是刚刚拿过枕头旁边的一件衣服,就看见了衣服下遮着的一大袋子药。

        那药用透明的袋子装着,有好多种,每种都有好多盒,也不知道到底是治什么的,看得人怵目惊心。

        “爸爸!”景厘一把抓住景彦庭的手,失声问道,“你生病了?什么病?为什么要吃这么多药?”吃下去的包子忽然就变成沉甸甸的石头,堵在胃里,也堵在口中。

        景彦庭僵在那里,连带着身体都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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