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先生,你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沈瑞文说,“要不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隔了好一会儿,沈瑞文才终于听到申望津的声音:“安排车,送我去医院。”

        沈瑞文闻言,心头顿时“咯噔”了一下。

        半个钟头后,申望津就被送进了医院,一系列检查做下来,都显示没什么大碍,只有几项化验结果需要等待,因此当天夜里,申望津就留在了医院。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沈瑞文再没办法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又退出了办公室。

        夜里,他送申望津回了酒店。

        自将所有行李收拾离开庄依波的住处后,申望津就住到了酒店里。

        位于金丝雀码头的那间豪宅始终空置,他在伦敦也不是没有别的房产,偏偏,他哪里都不愿意去住,宁愿住在酒店里。

        沈瑞文想,大概是因为每一间房子都代表了一个家。

        他有很多房子,可是他却没有一个家。

        从今往后,他也不会再期待一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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