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完全动不了。
好在申望津两只手都护在她身后,庄依波艰难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一眼之后,忽然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再次埋进了他怀中。
经了几站,水泄不通的车厢终于松动了些许,庄依波刚要从他怀中退开一些,却再度被申望津一下子纳入怀中。
她抬起头来,跟他对视一眼,申望津面容平静坦然,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庄依波抿了抿唇,到底又一头埋了进去。
到了城北中学站,两人才下了车,上到地面,又随着人流过马路,转入了一条平平无奇的街道,再一转,就进入了一条人声鼎沸的小巷。
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小巷,两边摆满了小摊点,行人食客穿流其中,烟火气十足。
庄依波显然有些被这个阵仗吓着了,回头看了申望津一眼,说:“我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什么样?”申望津淡淡问道。
“没有这么多摊位,也没有这么多人。”庄依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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