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再度安静了片刻,才又道:“那现在呢,舒服了吗?”

        “舒服了。”庄依波说,“所以,我要睡了,晚安。”

        良久,申望津也只回答了一句:“晚安。”

        挂掉电话,庄依波很快闭上了眼睛继续培养睡眠,而城市另一头,坐在办公室里的申望津,却怔忡了许久。

        她打这个电话,出乎他的意料;

        她跟他说起自己故意转头走掉的事,更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最出乎他的意料的,却是下午那会儿自己去到她公寓的行径。

        现在想来,当时怎么会去呢?

        原因无他。

        不过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想起到了她教完课的时间,不知怎么就想见她,于是就去了。连续两天,申望津在庄依波这个小屋子里都过得非常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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