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从没见过。
他从不让她看见他完整的身体,哪怕是共浴,他都是让她背对着他。
一如此刻——
她的手才刚刚触碰到那个位置,他就猛地捉住了她的手,下一刻,直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不再给她任何一丝求救机会,任由情潮没顶。他自然是什么都闻不出来。
女人的香水于他而言,无非这一款好闻,那一款刺鼻,至于什么是特别,他还真不知道。
“很特别吗?”申望津淡淡道,“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庄依波听了,只是抿了抿唇,道:“挺好闻的。”
“哦。”申望津只淡淡应了一声,再没有多说什么。
庄依波眼见他又缓缓合起眼来,仿佛真的疲惫到极致,又开始了闭目养神,她顿了顿,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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