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刚,他摸着她的肚子那么久,到此时此刻,指腹之间仿佛仍留有那紧致柔滑的触感。
傅城予宽慰了她两句,接下来便没有再说什么。
安静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开口道:“你……”
傅城予抬起头来看她。
顾倾尔咬了咬唇,才又道:“你刚刚进我的房间,是为什么?”
傅城予顿了顿,旋即才想起什么一般,伸手在口袋里一摸,取出了一管烫伤膏。
尴尬的氛围很快被打破,傅城予坐到病床边,拉开被子露出她的脚,看着脚上愈发泛红的烫伤处,很快取了烫伤膏一点点地帮她抹上。
“刚才我妈吓到你没有?”傅城予这才开口问道。
“怎么会。”顾倾尔笑了笑,说,“妈妈不知道多好。”
“好吗?”傅城予说,“多吓人一个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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