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许听蓉身后,就听见许听蓉说:“你又在闹什么别扭呢?这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吗?你自己相信吗?”

        “不管您信不信,反正这次是真的。”容隽说完这句,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容隽?容隽?”许听蓉喊了两声,却哪里还有回应。

        “怎么了?”慕浅不由得问。

        “谁知道呢。”许听蓉说,“他们俩指定又是为什么事起过争执了,容隽都跑到欧洲去了!”

        慕浅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挑眉,低头看了看时间,“欧洲时间凌晨四点,他还能接到您的电话,也是不容易。”

        许听蓉一听,顿时更头疼了,“你看看吧,专门躲去那么远的地方,结果还是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我都不知道他图什么——我去问问唯一。”

        “我看您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慕浅说,“唯一的性子您还不了解吗?别说她未必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您也未必能问得出来啊。”

        “唯一怎么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许听蓉说,“他们俩的事,还有人能比他们俩更清楚啊?”

        慕浅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您要是不相信,那就去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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