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哄堂大笑,容隽又气又笑,骂了一句,在一群人的起哄声中,起身抱着乔唯一往楼上走去。

        乔唯一脑袋是昏沉沉,可是底下那群人说的话她全都听到了,因此容隽刚将她放到床上,她蓦地就清醒了几分,抓着他的手,有些艰难地开口:“容隽。”

        容隽低下头来看她,“我在这儿呢。”

        “我要回家……”

        “好,回家,你先睡一会儿,待会儿我们就回家。”容隽说。

        乔唯一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可是她挣扎了片刻,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乔唯一骤然惊醒,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一片漆黑。

        一瞬间的迷茫之后,乔唯一脑中闪过几个零碎片段,瞬间只觉得心惊肉跳,迟疑着喊了声:“容隽?”

        话音刚落,漆黑的屋子里骤然多了道光,是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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