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容恒独自待在房间里面对陆沅,同时继续逼问:“怎么了?祁然叫我一声姨父,是有意见是不是?”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拿开捂在脸上的手,红着脸看着他,“我没有意见。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好意思答应。”
“我就好意思。”容恒说,“祁然认了我这个姨父,也就等于慕浅认了我这个姐夫,知道这怎么说吗?”
陆沅安静地注视了他片刻,缓缓道:“怎么说?”
“认定。”容恒说,“这辈子,只能认定我了。”
……
清晨这一通视频,如同一支强心针注入了容恒的身体,蔫了几天的人瞬间就又恢复了状态,欢天喜地地上班去了。
慕浅早起之后也睡不着了,吃过早餐,便带着女儿一起送儿子去上学。
悦悦渐渐长大,她能出门的机会也多了起来,终于不用再每天宅在家里,偶尔带着孩子去去画堂,逛个街,或者是去霍氏探望霍靳西这位日常处于“思女成狂”状态的亲爹,日子总算是好过了一些。
这一天,送了霍祁然去学校后,慕浅便带着悦悦去画堂逛了一圈,刚刚待到中午,就接到了霍靳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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