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仍然只是淡笑一声。
所谓逃,无非是远离桐城,远离故土,流亡海外。
这条路,如果一定要说好处,那至少可以有地方可选。
而所谓留,却只有一个选择。
“我知道这两条路都不是想要的。”慕浅说。
因为陆与川早就说过,他要的,是绝对的自由——哪怕是在海外逍遥自在地生活,对他而言,同样是不自由的,更何况留下……
陆与川偏了头看向她,“希望爸爸走哪条路?”
慕浅仍旧没有看他,视线落在远处的山林,许久之后,她才低声道:“如果我说,我希望留下,希望去自首呢?”
山间自由徜徉的空气骤然凝聚,父女二人之间,也骤然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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