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也没有跟他多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很快就离开了。

        剩下容恒一个人坐在外面的隔间,却只觉得不自在。

        他门里门外地看了一圈,跟外面的保镖聊了几句,刷了会儿手机,又跑到外头抽了支烟,最终还是回到了外间,从窗户那里看着睡着的陆沅。

        站了几分钟后,容恒果断开门走了进去。

        没有惊动陆沅,他躺到自己昨天睡的那张沙发上,面朝着她病床所在的方向,这才仿佛找到了归属一般,安定下来。

        连日的少眠加奔波,容恒很快就陷入了熟睡的状态之中。

        一旦在安的环境之中睡死,容恒很难被寻常的动静惊醒,是以半夜时分,陆沅悄无声息地下床来,用一只手帮他盖好被子的情形,他竟一无所知。

        ……

        翌日清晨,容恒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才不过早上五点多。

        睁开眼睛的瞬间,他便看到了陆沅的病床,被单凌乱,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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