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耸了耸肩,“我只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臣服,受制于人。哪怕那个人有多大权势,多高不可攀都好,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

        这么看来,陆与川此次的淮市之行,多半会有大事发生。

        “那我更要去了。”容恒说。

        慕浅耸了耸肩,霍靳西似乎也无意阻拦他,只是道:“总之一切小心,万事以自身安危为先。”

        “真要到那种时候,谁还顾得上。”容恒在他们面前一向无所顾忌,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像在家中长辈面前,还要时刻考虑他们的承受能力。

        “别啊。”慕浅微微偏了头看着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容伯母不得伤心死啊?为操碎心了都……”

        听到她提到许听蓉,容恒脸色再度一凝,又是另一重的不好看。

        慕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几天相亲相得怎么样?有没有合眼缘的姑娘?”

        容恒听了,蓦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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