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冷笑了一声。
早上,是指两个人以陌生人的姿态相处的那场戏?
“共识?”容恒说,“什么共识?玩了我之后,想走就走,想装陌生人就装陌生人的共识?”
陆沅嘴唇微微一动,似乎斟酌片刻,才终于开口道:“我没想过玩。”
“哦?”容恒隐忍数日,终于到此时此刻找到宣泄的口子,“没想玩我?那说说,睡了就跑,这是什么操作?”
陆沅缓缓吐出八个字:“一时兴起,情难自禁。”
容恒又一次紧紧咬了牙,“所以呢?这不是玩我是什么?”
陆沅垂眸片刻,忽然意识到,她好像真的做得不太厚道。
执着炽热如他,满腔血热,怎么禁得住这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还浇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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