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认真画画,纵使拿起画笔的感觉依然熟悉,终究还是退步了,总觉得画得不够好,不够像。
可是这个男人,毕竟也和八年前判若两人了,不是吗?
她正有些失神地想着,房间门口,忽然传来一丝几不可察的轻叩。
慕浅回过神来,想着可能是半夜亮灯太久惊动了保镖,便走过去打开了门。
谁知道门刚刚一打开,先前还在画纸上的男人,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了她门口。
慕浅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看看面前的人,又转头去看桌上的画纸。
深夜寒凉,月色苍茫,霍靳西看起来却不像是刚刚进门的。
如果他是刚刚到,势必会惊动保镖,这会儿慕浅怎么着都应该能看到一两个保镖的身影。
可是她并没有看到,说明保镖早已经被霍靳西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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