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慕浅听着他说的这句话,许久之后,仍旧只是冷笑了一下。
是不是“我们”,此时此刻,谁说得清呢?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直至叶瑾帆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才缓缓转头,看向了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人。
两天了,她还没有像此刻这样仔细地看看叶惜。
她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管子,面无血色,毫无生气。
记忆之中,叶惜从来没有过这样安静的时刻。
她总是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所以对慕浅而言,她的话一直很多。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渐渐变得安静,变得不再叽叽喳喳,总是欲言又止,沉默寡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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