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让她离开,是因为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于是毫不留情地撇除一切有可能成为自己掣肘的人和事,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弱点的人,孤绝到极致,也狠心到极致。

        生死他都可以不在乎,又何况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可是这条路并不好走,这样的人生,原来真的可以苦到暗无天日。

        熟悉的朋友都说他应该被送进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可是只有他知道,那些孤冷到极致的深夜,他依旧是个常人,也会怀念从前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

        而那些值得回忆的人和事中,只有一个人,她曾奉献给他的赤诚和热烈,偶尔忆及些许,便足以温暖整个寒夜。

        她以为她没那么重要,他也以为她没那么重要。

        直到七年后,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还要控诉什么?”霍靳西缓缓松开她的唇,低低开口,“通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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