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啊。

        他人视他为虫豸、毒蛇、下水道里毛发脏乱的灰鼠,裤边沾染都觉晦气。

        只有无异会触碰他受伤的肢体,不在意指腹是否沾染脏污,自散光辉的幼小神明一样,关注他的疼痛、苦楚。

        即便现在,低贱可欺的雏鸟长成睥睨天穹的鹰隼,百里屠苏依旧将幼时明光当做不可亵渎的月亮。

        教徒日夜沐手焚香,诵念教义经册,以执以贪塑降世金身。

        如果说孩童时的短暂交集使他震撼、铭记,那么,长大后暗中护卫的每一天,他都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刮去金漆石身,露出少年不再稚幼的,鲜活完整的人身。

        暗中生长的欲望,是他手中的刮刀。

        所以乐无异轻柔的话语,只会让他精神与肉身一同战栗。

        百里屠苏注视着少年红润清嫩的唇瓣,喉结微动。

        “到底是怎么弄的呀,不会是被谁盯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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