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后头磨,一个在前头顶,乐无异再也压不住呻吟里的哭腔,任由珠泪落了满脸,再被二人吮吻干净。
情潮汹涌,就连眼泪都落不下来。
乐无异与二人厮磨着,每一寸肌肤都有指腹唇舌造访,他们不断刺激着他的痒处,逼他吐出更加甜腻的哭叫。乐无异身躯被他们不加收敛的力度与动作摇动着,腿间黏腻非常,不知混了谁的体液,而他本人则做了只知哼叫讨饶的情欲人偶,这一时刻,仿佛天生便要沉溺欲海,任人揉捏掠取。
白日将暗,入了夜,欢爱仍旧未停。
房中袅袅燃烧的香料已然掩盖不住帐内的淫靡味道,乐无异软在榻边,胸前腿上皆沾了那二人的气味,仿佛为了占有,他们将热液留在他的身上,标记一样。
百里屠苏扣紧他的双手,于他身上起落掠夺,身前传来的快感使得乐无异不时颤抖,可惜这二人轮番在他身上挞伐,较劲似的比对着谁更久些,谁更叫他难耐堕欲,三个人唯独他软倒如水,嗓子哭哑,呻吟也失去力气,尾音微颤,似是带了小钩。
北洛坐在床头,凑近来亲吻他的眼角,话语却是挑衅的:“怎样,更喜欢谁。”
乐无异鬓发散乱,枕上如堕一团云,随百里屠苏力道游走。
北洛话语落下,那片发云倒是移得更紧促了。
素来狂妄的男人少有的哄起人来,放软姿态,要从少年口中哄出一句合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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