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受不住?”面前的北洛携他一缕褐发,眉梢微挑,嘴角浮出恶劣的笑,“怎么办,我偏想看。”
北洛在床上向来是个肆意索取的霸道性子,平日数他叫乐无异哭得最多,乐无异愈是告饶,愈是能激出他欲海之中的狠劲和猖狂。
许多新奇玩法,亦是他想出的点子。
乐无异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身子向后,依在百里屠苏怀中,软着声音诉苦:“他好过分……”
句末,也许是嫌自己态度软绵绵,乐无异抬起腿,顺势向北洛肩上狠狠踹去一脚。
北洛笑着接下他的拳脚招呼,反倒更加开怀,男人以指圈了少年纤细足腕,指腹粗糙薄茧磨过细嫩皮肉:“打了人,还道挨打那人过分,看来,是该好生教训了。”
说着教训,其实,每每轻揉慢吻,唯恐将人弄坏的,也是这人。
乐无异不知想起什么,双腿不自觉酥了片刻,腿根挨紧,无意识磨了两磨,却磨到一点湿意。
他的身体,这些年早被这二人肏了个熟透,已然食髓知味,成个不自知的放荡胚子。
北洛看他神情便知时候成了,于是状似不经意,手指向少年腿间一探,故作惊诧:“怎的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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