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被他堵了一句,并无狼狈,只是强行压下翻腾血气,解开衣襟,将少年冰凉双足贴在腹上,竟是真的专注暖脚,强行不露一丝绮念。

        至于内中气血如何逆流磨折,任乐无异如何端详,都不能看出了。

        乐无异收了视线,双足被人暖在怀中,凉意渐渐消散。这是他们少时同眠时常做的事情,乐无异天生畏寒,夜中手足冰冷不好入眠,独眠时自有暖炉与汤婆子,与百里屠苏同宿时,那些物事皆没了作用,百里屠苏,便是天下头一等暖炉。

        同榻时,百里屠苏的体温总是温热的,偶尔甚至有些烫人,时时捂了他手脚驱赶寒意,只是无论怎样贴近,百里屠苏始终将下腹处避着他,不知藏什么秘密。

        彼时懵懂,好奇狠了,甚至趁着对方熟睡偷偷摸过,可惜俱被那双手截在半途,始终不能破开秘密原貌。

        如今,他倒是明白那人藏些什么。

        瞥过青年衣物撑起的所在,乐无异迅速移开视线。

        倒是瞧不出,那时候,百里屠苏便生了念头。

        兴许足下肌肤太过温暖,乐无异被暖出些睡意,再度续了上回的梦。

        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他模糊记得百里屠苏当真规矩地为他暖了一晚脚,将他抱到床榻上便不再动作,只保持着先前姿态,看他沉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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