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异向衾被里缩了缩,腰窝恰好硌上榻间失落的宝珠:“太挤。”
二人言语拉扯来去,终究一同入浴,乐无异缩在边角,余光留意着男人藏匿水下的灼热,动作间摇晃而出的弧度与影子,令他心惊。
便是它折磨了自己许久。
乐无异任由温热水流洗去脏污,于氤氲水汽中睡着。
此后多日,北洛果真信守承诺,不再做出逾矩之事,那日荒唐行径,仿佛只是做个春梦,梦境的细节一概模糊了,只在皮肉之上遗留一点久未抹消的红痕。
日夜相对,几乎使乐无异忘记从前那个漆黑颀长的影子,雨夜之中少年人冷硬秾艳的眉眼,不再入梦。
婚期渐近。
暮春时候,乐府终于挂上红绸。
花轿停在府前,鲛绡为纱,宝珠以饰,轻快铃音伴随阵阵香风,迎新嫁娘入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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