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结为夫妇,夫妇之间,又有什么逾矩?”

        话音落定,乐无异忽而睁圆了双眼,夫妻?

        腰肢被人锢紧,胸膛贴着胸膛,柔软织物之下心跳可闻。北洛凑近他的耳廓,问:“那么,你我可算夫妻?”

        乐无异讷讷颔首。

        轻笑声传过来,折磨红透的右耳:“所以,交颈、洞房?”

        “北洛,你做什么?”乐无异被衣襟处陡然灌来的凉意骇得轮次全无,腰带如同软蛇坠落,裸露出雪色风光。

        男人捉住他推拒的双手,松松将其反剪背后,乐无异仰面陷入柔软的衾被,长发堆作乌云,衣物层叠错乱,纠缠肘间。少年圆睁杏目,在怒意中抬起右腿,以膝击向男人胯下。

        蓄以蛮力的一击被北洛挡了回去,青年抵住乐无异的动作,手掌依从起伏美妙的线条滑至纤细足踝,扣住之后挑逗地摩挲着腕间皮肉。痒意一阵阵自肌肤钻入骨血,乐无异细微的颤抖被压制在每一次抚摸的动作下,再无半点气力。

        北洛凑近乐无异耳畔,语音当中携带一丝情狂欲炽的喑哑:“你应当知道,我不是正人君子,既娶你,怎能像赏画一样旁观,亲执笔添色着彩,才是正当。”他撩起乐无异颈间的发丝,齿牙嵌入细白侧颈,含糊着,甚至狠戾地呢喃,“第一回同你坐船,我就想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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