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脸上冷得可怕,指节捏紧咔嚓作响,嫉妒与不甘并驾而驰,刺激得血液开始激烈沸腾。

        北洛慢悠悠地补充:“像条疯狗,无异好心施舍给你一点善意,你就抓着不放,迫不及待地从那个肮脏旮旯里爬出来,缠着无异。”

        百里屠苏面上置若罔闻,心里恨不得杀了这个占据乐无异目光的人。阴暗的情绪化作一团漆黑熊熊的火焰,即将冲破理智的牢笼化作狰狞的怪物。

        又或者是哪次课间,乐无异来找北洛,他对靠窗的那位同学说:“你能帮我叫一下北洛吗?”

        清越的少年音,念名字时会不自觉的尾音上翘,悦耳到想让人永远都能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他喊出。

        于是乐无异看见那人抬头,是百里屠苏。

        来人有些尴尬,但他一向无忧无恼惯了,并不知道那日说出的“分手”二字对百里屠苏有多大影响,自顾自开始自己的新乐趣。

        他和北洛聊天,话语间的愉悦似乎都蔓延到空气里,一点一点压垮百里屠苏的大脑神经。

        站在走廊里,百里屠苏全然没在意周围探寻的目光,只僵硬握着乐无异一时兴起送他的钢笔,独自一人被妒火烧得满目扭曲。

        理智告诉百里屠苏,乐无异是自由的,他会和你谈恋爱,当然也有选择别人的机会,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把他困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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