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唐的眸色更深了,几乎不带任何思考,他将那点淫液送入口中,先是伸出舌头舔舐浅尝,后面动作越发疯狂,简直就像一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一般,疯狂地渴求着那一点甘露。

        仿佛一个在江上划着小舟的人,颠簸,执着,迫切地想要到达彼岸。

        好想,好想……

        好想什么呢……

        宿唐将“毒品”吸食殆尽后便闭上眼沉浸在那美轮美奂的幻想中,一点不复之前清冷优雅的姿态,低下头颅像是乞求神明垂帘的信徒。

        可不一样的是他对那个虚无缥缈,或者说是从未见过的神明起了龌龊的欲望。

        宿唐的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趴在琴键上,一只手伸向胯下,灵活地解开腰带掏出那已然抬头的滚烫巨物。

        那完全勃起的肉根大概有23公分粗,柱身盘踞着狰狞的龙筋,顶端自然翘起,鹅蛋大小的龟头还是稚嫩的淡粉色,马眼怒张往外流出一点饥渴的腺液。

        宽大的手掌将性器握住上下撸动,没有任何技巧冲着那架钢琴做着最粗鄙原始的动作,粗重的热气喷洒在琴盖上,形成一道模糊的水雾。

        他像一条陷入发情期的野兽,靠着那一点雌兽残留的气味抒发内心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