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烫了,肥厚的舌头撑开蚌肉舔到最里面,像性器一样贴着内壁往里深入浅出,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舌苔上每一个正在侵犯他的肉粒。
整个人好像都被舔化了,变成了一滩融化掉的脂膏,一滩甜到腻死人的蜂蜜糖浆,诱人的香气也挥发在空中。
迟玉的双腿交叠着将男人的头锁住,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头发,嘴里发出无声的喟叹。
男人几乎是把他的整个下体都含在嘴里吮吸,像是要把里面的水液都吸干一样,给迟玉一种自己是一头正在产奶的母牛的羞耻错觉。
这也算是傀儡的一个本能,毕竟男人是由系统用他的力量做的血奴傀儡,虽然不懂性爱,但是会渴望他的体液,迷恋他的气味,或者可以说是血奴对赋予他们初拥的血族亲王无法抵抗的渴求。
抓着男人头发的手指逐渐用力,迟玉双颊泛红发出带着春意的喘息,他咬紧下唇,浑身的细胞好像都集中在了男人舌尖刺入的那一处,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他的神经,将他推向更高的巅峰。
“嗯哼!被舔到了,要被舔到高潮了~”
迟玉忽然夹紧腿根,在舌头再一次狠舔内壁深处的时候猛地收缩穴肉,像含羞草那样因为过火的刺激将层层叠叠的花瓣收缩聚拢,疯狂挤压着埋在里面作乱的异物。
与之不同的是它的花心深处还随之往外涌出一股股带着腥臊味的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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