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欲望卑劣又可耻,让祝青源不敢动,也不敢说出口,所以只能咬紧牙关接受陛下对他的“惩罚”。

        祝青源这副拼命隐忍,像把自己当祭品献出去的姿态让迟玉觉得有趣极了,他就是想看到这个闷葫芦忍无可忍的样子。

        于是他控制着力道又把肉棒往里坐进去了一点,然后不再动作,而是俯下身含住那枚被钉在祝青源乳头上的玉坠。

        原本温凉的玉坠已经被祝青源炽热的体温给暖热了,小巧的玉坠很轻松便能含在嘴里,迟玉似乎是故意的,只是含着玉坠并没有要关照乳头的意思,但仅仅只是轻微的扯动都能牵动祝青源的心弦。

        祝青源只觉得那个从未被玩弄的地方又痒又痛,但被晾在外面得不到满足,直让人抓耳挠腮。

        他默默忍受着,忽然迟玉伸舌狠狠舔过那肿大的乳头,终于撬开了祝青源的嘴,引出他沉闷的呻吟。

        “唔……陛下,不要再玩弄属下了……”

        “怎么还自称属下?朕刚刚不是赐给你位分了么,爱妃?”

        太羞耻,太过火了。

        祝青源抿着嘴耳根都羞红了,可他又能感觉到刚刚才享受到那温软肉巢服侍的后半截阴茎又被晾在了空气里——迟玉又抽了出去,在上半截一点点地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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