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源在旁边安静地等待着。

        迟玉渐渐回过神来,他在祝青源的搀扶下艰难地坐起身,尽管动作很小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牵动到下面的伤口,披在身上的睡袍也顺势往下一滑,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爱痕。

        迟玉见状“啧”了一声,心道这只小狼崽子真是会咬,疯起来根本没有节制,一直到清晨,他受不住昏过去的时候祝青源还在抓着他的腰上下耸动。

        “陛下,属下……”

        “别说了,把粥端过来。”

        迟玉刚开口说话就被自己嘶哑的嗓音震惊了一下,像年代久远的坏琴被强制拉动琴弦,虚弱无比。

        祝青源的眼中闪过一瞬不忍,连忙把粥端过来:“陛下,需要属下喂您吗?”

        “嗯。”

        迟玉也不矫情,他现在身子被折腾得快要散架,连动一动小拇指都费劲,况且以前也经常让祝青源伺候他用膳,便自然地把递到嘴里的粥喝了下去。

        温度正好,到嘴里也不烫,迟玉喝了几口把肚子垫了垫开始询问祝青源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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