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枫咬着唇没有说话,他怕自己又控制不住体内的病毒把小少爷给强制办了,只能默默忍着。
迟玉抽了半天只在男人身上落下了几道浅浅的红色鞭痕,连惨叫声都逼不出,反而是他自己的手又酸又累,在那儿无聊地唱独角戏。
迟玉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亏了,于是生气地把鞭子往旁边一丢,一脚把人踢在地上。
小少爷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来都不爱穿鞋的,所以整个地面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景枫只觉得自己仿佛摔到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上,并没有摔疼。
迟玉把人踩倒在地上,感受着男人胸前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常年在生死间拼杀的人身材完美,甚至能感受到从他胸膛处传来的蓬勃生命力。
“扑通,扑通。”
迟玉对这块地方没兴趣,于是直奔主题,毫不留情地用脚碾压着景枫胯下鼓囊着的性器。
就是这个狗东西弄得他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越想越气,又自以为很用力地踩了两脚。
景枫喉结上下滚动,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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