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就当对方是在夸自己。
他从温泉池里站起来，随手抓起毛巾擦干身体，将早准备好的衣服批在身上。
整理好衣衫，对着一身湿衣，面色不愉的周郁道：“陛下谬赞了，我也仅懂一些皮毛。”
“还差一块龙涎香，等集齐所有东西，一定帮陛下理清当年真相。”
说罢，他不等对方回答，便将意识抽离，快速退出这个梦境。
……
梦醒，一切恢复原样。
不，也不能说原样。
顾怀言意识刚刚回归躯体，就感觉一股不正常的热流聚集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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