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说：“是啊。”
张苏文：“……”
这种情况，换谁都会惊讶一下吧。
顾怀言倒是挺淡定，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他现在快要60级了，等到70多级，顶多到80级就可以飞升半天域。
契兽虽然可以作为他在凡间的战力，但带不去半天域。
他现在这等级，有个强力契兽当然最好，收个普通的也问题不大。
至于张苏文，他看了一下对方的等级，目前40级。
就属于那种普通的。
至于什么收人做契兽的尴尬负罪感，他是半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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