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扯着对方两条腿,在干涩微湿的甬道内肆意探索。
安思航躺在下方,双眼猩红地看着对方侵犯自己。
他的身体在痉挛,不是因为爽,完全是痛的。
即便如此,他只得咬牙坚持。
说好了愿赌服输,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能怎样?
以他的性格,哪怕被顾怀言操,也做不出临阵逃脱,忸怩露怯的事。
况且,对方赢了一次,不代表能赢一辈子。
就当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安思航如此安慰自己……
可是,这也太他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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