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解决问题根源，就必须让路渊一切如常，走完1.0全程，然后……
顾怀言目露严肃，眉头微皱，一双眸子深邃幽暗，仿佛一团漩涡。
他将三枚铜板抛掷空中。
“叮叮”地几声脆响。
铜钱掉在桌面，显出卦象。
下下卦，山泽损，损益制衡，先人后己。
从卦象看，如果任由事态发展，路渊十死无生，我如果出手，他还有一线生机。
但如此的话，必须牺牲我自己的利益，我又变成十死无生了。
这也未免过于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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