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顾怀言哑着嗓子喊他，手指轻柔拨弄路渊的发丝：“这次的梦，是你的记忆是吗？”
路渊此时还有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昏昏欲睡，听到顾怀言问话，懒洋洋哼唧一声。
“嗯。”
“这么说来，你是杀了那国师，从浔北国都逃出后，又被清临府的人追杀，最终死亡的？”顾怀言问。
路渊打了个呵欠，声音带媚：“嗯。”
“清临府一群道士在山上找到的我，把我杀了。但因为我本身怨气极大，又受鸾公主影响，死后没有轮回，而是变成形貌诡异的厉鬼。”
“之后游荡时，受欢喜佛点化，恢复了人形，修合欢道。”
顾怀言点点头。
“那么，你厌恶北境，厌恶清临府，也是因为怨气太重？”顾怀言道。
路渊翻身，赤裸着身体靠到顾怀言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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