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天人交战一番,前后不过两秒钟。
最终,他无奈地低叹一声,握住路渊的腰,缓缓将自己的器物抽离。
直到“啵”一声,整个抽出。
这真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艰难,最危急,最迫不得已的情况。
冬日的阳光是暖的,但那也是与积雪寒风比较。
若不着寸缕,空荡荡一人呆坐床沿,必定能感觉到山谷凛冽寒风之下的刺骨。
路渊此时便如此,他感到对方的器物从体内离去,连轻抚着腰际的手掌也松开。
体内唯一的热源消失,沸腾到快要燃烧的肉体,连带着血色的那颗心都恢复了冰冷。
热烈与滚烫消失了,冰凉的刺痛从肌肤蔓延,遍布全身。
他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迷蒙着眼看对方快速整理好着装,起身要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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