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波冲刺,几乎让他濒死,而且这种快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剧烈得多,仿佛一波接一波的潮水袭来。

        话未说完,他又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

        “嗯啊啊~”

        听了这声,顾怀言这坏心眼,竟然又自顾自律动起来,仿佛刚才那缓和只是为了听对方的一段哭诉。

        他还笑得发出了声,或许因为那哭诉与呻吟确实有意思,都是他想听的,还满足了他欺负对方的想法,总之就是坏得很。

        他下身抽插的频率越发快了,这姿势,抱着清元的腿有些费劲,却让他的性器以一种刁钻至极的角度深入清元体内。

        硬物无情地在紧致青涩的甬道中进行首次开垦疏通,针对性极强地朝着那处圆滑微凸的地方侵犯。

        每捅弄一次,怀里的身子便痉挛一下,仿佛被按到了某种开关。

        “啊~”

        清元双颊染霞,身体酥软如泥,一时忘记了身份和立场,只能随波逐流,无能为力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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