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航没有那种受虐的倾向,所以从中得到的快感很有限。

        顾怀言当然也知道,他将发簪又抽插着转了几圈,随之趁着安思航痛苦低喘的间隙,缓缓将银色小剑微微抽出些。

        “呃啊……”安思航闷喘。

        冰凉的东西在最敏感的器官内滚动,令人生不如死,但是与插进去时不太一样,麻痒的快感似乎放大了一些,痛感不那么明显了。

        顾怀言一边将发簪抽出,一边捏捏对方的两个小球,放在掌心揉弄按压着,搞得安思航快感更满,小腹一热,又有种想射的感觉。

        他轮动着腰身,感到热流仿佛在小腹内积蓄,顺流而下,流经早已滚烫的器物,然后……堵住了。

        安思航隐忍地咬着牙,伴随对方揉捏卵蛋的动作难耐地蠕动,直到欲望积蓄到顶点,再也忍不住了,他才开口:

        “顾怀言……你快把那东西抽出来,我要出了……”

        顾怀言笑吟吟看着对方,在安思航急促的呼吸声与暗沉至极的眸光中俯身,用牙咬住银色小剑的剑柄,缓缓将它从硬挺上翘的器官中抽出。

        安思航闷喘着,视线追随着对方的动作,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