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一只脚被拼命拉扯，扯得他猛然晃了晃，好在站的稳，不至于摔了。
他低头瞅了张苏文一眼，将脚重新踩在对方命根子上，撵了两下，双眸眯着。
“急什么？”
说话的时候，手指又往对方嘴里捅深一分，捅的张苏文连连咳嗽。
“呃……”
他下体剧痛，又担心对方生气。
急忙说道：“我错了，唔……咳咳！你先等等。”
顾怀言松开对方，伸手在张苏文脸上拍打几下，示意对方继续。
张苏文赶紧低头，重新把对方的脚抬起，这次他没敢使劲拽，而是缓慢褪了鞋袜，放在一边。
握着对方的脚踝，他表情有些迷恋，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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