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仔细分析了一波,竟然好巧不巧撞见了正确答案。
顾怀言要是知道,一定气的吐血。他对清心的印象,明明来源于上辈子的游戏经历。
至于什么在往北的路上与清心见过,更是无稽之谈,他那会在大沿村待了足足半年!
路渊确是离正确答案更进一步,心情也更高兴,他回身站直身形道:“师姐,我在给师父熬药啊。”
“涌云峰的事你可能不知道,师父他身上有暗伤,每晚都需要我给他熬药,才能压制得住痛苦。”
“路师弟,你张嘴说胡话,当我没看见吗,这是引情盏啊!你居然把它放在里面?你想干嘛!”清心脸色铁青,愤怒无比。
路渊见自己做的事情彻底败露,也不恼,反而大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想干顾怀言!徒弟服侍师父,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的笑声中带着深重的欲念,似乎有着一股邪恶的魔力。
清心听罢大急,伸手去拿药锅,路渊见此,身形一晃,闪电般挡在了她面前,手指一翻,一阵黑雾顺着手指的方向飘向清心。
“路师弟,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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