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顾怀言叹道:“差不多6个月前,我意外遭遇血衣男,沾了黑血,而且……”

        顾怀言神色无奈:“我似乎和普通的血衣子不同,它们对我十分敬畏,也不会主动伤害我。”

        “……”

        清元心里有些乱了,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那,你有感觉哪里不适吗??”

        顾怀言意味深长地看了清元一眼:“平时也不过欲求强烈些,但若黑血发作,后果不堪设想,或许会失去理智。我有预感,需要尽快压制黑血,不然一个月之内就会发作。”

        清元听到对方说欲求强烈,脸上有些发烫。他自小在清临府长大,从未经历过人间情爱,本就脸皮薄,听顾怀言说话如此直白,羞的耳朵都红了。

        顾怀言本人压根儿不觉得自己说话哪里直白了,分明已经够委婉了。

        “我找你也是为了这件事。听闻你是清临府弟子,你们宗门向来对血衣研究颇深,听说有法门可以压制黑血。我想请你出手帮忙,在黑血发作前为我篆符,延缓黑血发作,待到斩杀血衣男……”

        清元听说要他为顾怀言篆符压制黑血,表情微怔,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没注意对方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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