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舟吮吸着温如烟唇上的血,握着粉软玩意的手下滑到花穴上,粗鲁的揉弄着,没有任何想要怜惜对方的意思。

        疼痛中伴随着蚀骨的欢愉,温如烟逐渐沉沦在对方的胯下,虚软的,无力的任由对方摆布,一次次昏睡过去,然后再次被迫醒来。

        心中压抑着难以言说的不悦,伯舟借着疯劲儿,不知疲累的折腾着温如烟,不让对方昏睡,不许对方抗拒,不容对方挣扎。

        浑身布满了齿痕,被点了穴道,不得不清醒着的温如烟,双目无神浑浑噩噩的伴随着伯舟顶撞的力道,一下下的耸动着,口中不断地发出如同幼猫悲鸣的虚弱喘声。

        无尽的疲惫感笼罩在他的身上,大脑疯狂的表达着自己需要休息,却无法陷入睡眠。

        如伯舟所说,他的手段的确很多,但是这并不足以让温如烟听话,更大的精神折磨,他也经历过,伯舟的折辱,相对来说太轻松了。

        未能如愿在温如烟脸上看到痛苦,恐惧和哀求,伯舟恼怒的掐住了温如烟的喉,在对方窒息濒死之时,又松开。

        看着温如烟在自己胯下虚弱的咳嗽着,伯舟把手伸到了温如烟口内,把玩着对方的舌头,疑惑地问:“你为何不怕?为何不怕?”

        闷痛的大脑生涩的运转着,温如烟侧头干呕了几下,那双被抬到对方肩上的腿无力的蹬踹着,被按压在头顶之上的手,已经把自己的手心给扣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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