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舟伸手将温如烟揽入怀中,疑惑的问:“嗯?今夜怎地这般听话?”

        “夜深了,您若无要紧事儿莫要打扰我休息,别烦我。”懒得抗拒对方,温如烟背对着伯舟,调整了下姿势,尽量不让自己靠着对方的伤口,闭上了眼。

        盯着温如烟看了几息,伯舟十分难得的没有继续折腾对方,而是再次伸手抓住了对方的一只手腕。

        睁眼低头看了眼抓着自己手的手,温如烟无奈叹息,拍了拍那只手。

        “你撒手,这手都快要烂了,我先给你换个药。”

        沉默了一瞬,伯舟撒开了温如烟,低声应了句,“好。”

        药就备在床旁边,温如烟打了个哈欠,下床将烛火挑亮了些,拿起沾湿了的布巾和药回到了床上。

        没有理会伯舟那意味深长的凝视,温如烟自顾自的解了绷带,搽干净了血渍,见伤口没有任何发炎迹象,打个哈欠上药了,就把伤口重新包了起来。

        慢吞吞的拿着东西下了床,温如烟一边物归原处,一边随口嘱咐道:“既然醒了,明日便让大夫给你看看伤口吧,你昏睡这两天,他们都不敢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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