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远山,鹭远庭院,众所周知这是他们司家发家后买下的第一座山,也是他们司家辉煌的长久见证。
司洛站在匾额下仰头看“闲心鹭远”四个大字,颇为感慨,一个家族忘记初心的开始,也恰好是没落的开始。
“怎么不进去?”
司洛转回头,只有陆砚孤身一人站在那儿,他错愕道:“什么时候到的?”
“严格来说,和洛哥同时到的。”
“找我是...有事要说?”,司洛想了想还是句末规矩地加了一声“少爷”。
“换了称呼,看来洛哥猜到我要说什么。”,陆砚行经司洛短暂停顿一秒后继续拾阶而上,“这条路并不好走,洛哥,我在遇见沐沐前独自走了很久。”
两侧的竹林青翠,狭窄步道的边缘布着苔藓,司洛踩着地板里嵌着的石块跟在后面。
“小时候,我父母带着我住在外面,后来不得不回到陆家是因为家族的争斗拖累了我的母亲。她...她是一个很温柔、很聪明的女人。在她遇见我父亲前,过得恣意任性又精彩至极,直到生下我,她才渐渐不怎么张扬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我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我的父亲反而是个不太有事业心和上进心的人,可他姓‘陆’,一个姓‘陆’的人怎么会没有这两样东西呢?说来也挺好笑的,他们竟然不允许差异的存在,甚至不愿意相信真的有人会不在乎陆家。形形色色的人不断登门拜访,试图从只言片语里找出我父亲的漏洞,毕竟作为在那样环境里长大的人,不论学识、思维,都是固化的产物。我坚信是我母亲改变了他,让他知道外面的世界远比守着陆家精彩。”
司洛跟在陆砚身后,“很有...悲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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