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怕再次被人丢弃的可怜虫而已。
是一条在阴暗中蜿蜒爬行却偏偏渴望光亮的蛆。
“不哭了。”,靳悦放软语调,“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不,你有。”,司洛抽了抽鼻子,“你在警队问我的那个问题,再问一次吧。”
靳悦缓慢问,“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我的救星,靳悦。”,司洛趴在靳悦怀里撒娇,“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抓都来不及,哪儿会放?”,靳悦忽然正色,“但我真的很伤心,司洛,你下次唔!”
“别说别说!”,司洛手忙脚乱捂住靳悦的嘴,“我再也不这样了,但你也不许说,同意就点头。”,靳悦点了点,司洛松开他,理直气壮道:“我犯错你也要犯一样的错?”
“这样公平。”
“不要公平!”,司洛拽了一下项圈,虽然宽敞,但距离能解开还有一段距离,“真的不问了?”,司洛眼睛红着、湿润着,笑意盈盈又复杂脆弱,“你问吧~数量不够取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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