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肺部终于进入新的空气,司洛嘟起嘴唇,责备道:“真是小狗,我嘴都肿了。”
“活该!”,靳悦凑上去不依不饶地又咬一口,“没给你咬烂是我大度。”
“是,您大度、您最大度!”,司洛贴近靳悦,侧脸枕在他的肩膀上,“靳悦,别生气了,我错了。”
靳悦抬起左手扣住司洛的肩头,右手揽紧他的腰,“司洛,再这样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没耍你,也不是故意折磨你。”,司洛嗓音里的笑意尽失,他的心里空荡荡的、直漏风,“你把我解开,按照你的要求,我跟你解释我的立场,好不好?”
“好。”,靳悦打开司洛手腕上的禁锢,这才瞧见衣架可能因为激烈的动作变了形,竟然在司洛的手腕嵌下两道红痕。靳悦皱着眉不认可地问:“疼吗?刚才为什么不说?”,靳悦垂眼给司洛仔细揉,连珠炮似的说:“不是主人教的吗,如果遇见不舒服了,必须得讲出来然后立刻做调整,怎么到唔——”
司洛抽出双手抱紧靳悦,不顾一切地亲他。
他已经下定决心了,这一次要把他的灵魂、他的心都缝合在靳悦那里。
“我错了,我错了靳悦。”,司洛气喘吁吁趴在靳悦耳边低语,“想让你心疼心疼,这样罚我的时候就能留点情面。”
“…”,靳悦用手把司洛的屁股一托直接抱了起来,“走吧,总不能坐在这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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