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先生,是呃!是奴隶错了!”
司洛嫌地上的人吵,他将一个摄录机摆在男人面前,“声音太小不作数。”,说完,司洛就走出房间关上了身后的门,世界瞬间跟着安静下来。
靳悦。司洛实在头痛,不管他看向哪儿,眼前都有靳悦的影子。
“嗡嗡”
“嗡嗡”
司洛没看直接接起来,“喂?”,那边几乎是在他接听的同一时间就压了电话。司洛这才慢悠悠瞥向来电显示,其实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毕竟“靳悦”两个字快要刺穿他的心。司洛转身就踹开了门,扯起地上的男人,将他的脸对准镜头,“求饶。”,男人语序混乱但不敢拖沓地执行了命令。
男人反复高声求饶,直到他再也说不出废话,司洛才关掉了黑色箱子,然后毫不怜惜地抽出后穴的针,又往里捅进一根软管,不停顿地开启水阀,液体开始源源不断往里灌。
“先生!奴隶错了呜呜求您原谅!”,男人的脸上湿润,分不清是眼泪多还是唾液多。
“能灌多少?”
“670毫升,先生。”,男人畏缩地看向司洛,“求您饶了奴隶,奴隶再也不敢了。”
“1200。”,司洛又加了一袋,在男人出声前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司洛灌到自己定下的量,抽出软管然后顶进一个充气肛塞堵死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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