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章婉笑出声来，“我忽然明白了，司先生比我更能给他带去安全感，我不会这么坦诚地对他。”
“我也不会。”，司洛揉了揉鼻尖，“生活相处里是他让我比较多。”
“祝你们幸福。”，章婉说得真心实意，“和你聊完，虽然我还是无法接受我输给了一个男人的事实，不过我输得心服口服。”
“别这么说，也许那时候靳悦还比较年轻，不知道怎么处理感情上的分歧。章医生这么优秀，一定会有更适合的人在等你。”
“谢谢。不过…司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但也许会比较冒犯。”
“你说，没关系。”
“我想知道你们俩，谁在上谁在下。”，章婉抱歉道：“我单纯有些好奇两个强势的男人会怎么分，如果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的。”
“我在…”
“他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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