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皇上。您就擎好吧,奴婢这手艺可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司洛忍不住笑出声,从洗手池上跳下来洗干净脸,“小悦子,伺候朕更衣。”
“喳。”,靳悦弯下腰将司洛打横抱起,“皇上,奴婢这么伺候,您可还满意?”
“赏...杖责四十?”
“...我不玩了,伺候皇上还被杖责。”
“没诛你九族都是给面子了,你见过哪一任太监敢这么抱皇上的?”
“一般都是背,但我们家主子不是腰疼吗?”
“别贫,我们要迟到了。”,司洛从靳悦怀里踩到床上,换好衣服,在镜子前面照,猛地发现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司洛抬起手,在镜子里靳悦那里摩挲两下,可不是不一样了吗,有这么一个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人疼他,他怎么可能还和从前一样呢。
“是,我知道我帅,但是主人,您别这时候发现这个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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