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司洛推靳悦的胸口,“你先去洗澡然后抱我去,快点,我累死了。”,靳悦“哦”了一声,司洛拉住靳悦,“不对,你那天晚上怎么折腾我来着?”
“我就混账了那一次,洛,别翻旧账了好不好?”
“哼,那你还不快去洗澡,我现在被你折腾得半条命没了。”
“好。”,靳悦吸了吸鼻子,小心抽出性器,听见司洛咬着牙倒吸冷气,又觉得心里泛酸。
靳悦踩下床去洗澡,司洛翻出手机给席闻打电话,“闻哥。”,司洛把牙磨得吱吱响,“上次你说的活我接了,让阿煜那个兔崽子洗干净脖子安心等死吧。”,钟靖煜在席闻床上无端打了个冷颤。
席闻笑着挑眉挂了电话,“你怎么把洛惹着了?”
“我????我哪儿敢惹他,我嫌命长吗?”
“呵,不敢惹他只敢来惹我。”
“呃!!”,钟靖煜快发疯,席闻仿佛是千百年的醋坛子成精,谁的醋都要吃,被席闻顶得一哆嗦,钟靖煜开口:“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主人!您才是第、哈啊!唔嗯!你、你他妈的、呜呜!我错了呜呜我没骂脏话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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