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针刺一样的冰冷从脑壳向脸部滑落,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跪在一个头发白了一大半的男人面前。
从对方的神态和穿着来看,一股阴沉的气息让他不由得地吞起了口水。
父亲的咨询公司在熙城发展的这几年没少和当地的开发商打交道,不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但是也不至于把他这个未来的接班人这样对待吧?他正准备开口抗议的时候,对方发话了。
“谁让你进云少的房间的?”
男人皱着眉,好像在看一团垃圾一样鄙夷地盯着秦柏岳。
“我…嗯,很久没见到小云了,所以想叙旧…”平时在公司里开会他都是胸有成竹,有条不紊,今天却结结巴巴地有种有口难言的窘迫感。“他、…他让我…留下……”
“你是个什么东西?”男人扶着花梨木椅子宽厚的扶手起身,一脚踹到秦柏岳的胸口,把他踢翻在地,“敢动我蟠龙城的少东家,也不打听打听我老俞是做什么的?”
“呜、咳咳——”他胸口一阵剧痛,气有些不顺地咳了出来,但是惊恐的情绪被更大的疑惑盖过。蟠龙城?老俞?少东家?这都是什么?和杜纪云又有什么关系?
“罢了,看你长得还有几分人样,云儿应该也是想玩玩儿吧。”男人瞥了地上的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老江,这给你处理了。”
“嗯。”
从屏风另一边走进一位穿着黑衣的光头汉子,尽管戴着墨镜,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点也藏不住,还没靠近秦柏岳,就让他混身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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