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的双眼被黑布蒙住,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脸颊上留有水痕,他张着嘴,支支吾吾地喊着,然而他的喉咙受雪块的刺激,被冻得暂时说不出完整的话,耳蜗里也在鸣叫,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娃娃,被吊着手臂、蒙着眼,乖驯地骑在木驴上,供主人肆意妄为,尽情揉搓。

        “好大的奶子,比女人的还大,这要是蓄了奶水在里面,吃上一顿,怕是要把奶娃儿给撑死了。”

        “还有这奶头,黑葡萄一般,怪诱人的。谦弟,没少吃吧?”

        姚沅抓着两只奶子向外拉扯,紧接着突然放手,任由没了支撑的乳房晃荡着落下,随即又一次掐住奶子拧动,将可怜的乳肉扯得变形。

        “唔啊……啊啊……”

        手脚被捆,乔拙挣不脱,而且插在穴眼儿里的小木棍上抹的滑腻药膏的作用可不只是润滑,还是刺激人性欲的春药,此刻已经发挥了药效,甬道里边瘙痒难耐却得不到安抚,惹得他全身发烫,只能胡乱地扭摆腰肢,夹着死物不放。

        被扯长的巨乳则激颤着,好似真的积攒了奶水在里头,沉甸甸的要往下掉。

        “呵。”姚沅应是觉得有趣,揪着乳晕让奶头与奶头对着,随后手下施了点力,摁着相互抵在一起的乳头挤压,“两个小家伙还是第一次这样打招呼吧?得亲热点儿才行。”

        他说着,加大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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